破产,他们无家可归,他才舍得打开。那也等于没有吧,他摇了摇头,潘东同病相怜地拍了拍他的肩膀,语重心长地说:“奔三的人都这样。”
后来辛宛又想,就算破产和无家可归,他也不是一无所有。
在一个艳晴天,他去了趟工商银行,把红色存折里的钱都取了出来。存折写的是他的名字,取出也没有什么复杂手续,又存到了一张新的银行卡里。走出银行后,辛宛把那份存折也撕掉了,这似乎像是一种仪式,同他的过往做告别。
而宋珩这段时间并不在,他去出差,辛宛开始习惯他偶尔的离开,但无法快速地适应。白天在咖啡店工作,晚上才有空打电话,聊得也是些无聊的白水话题,好几次辛宛打着打着睡着了,早晨一醒手机没有电,但还余留有热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