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盼。
倘若她这个姐夫真是个正人君子,那当时在勇哥房里见到她喂奶的时候,便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了。显然她这个姐夫并不是个君子。
枫禾原想着这几日跟紧姐姐,不让姐夫有接近她的机会,可是姐姐忙着带勇哥儿,她一见到勇哥就想到那天的事,就气的脚发软脸发红。
偏她生的又白,脸一发红就十分明显,姐姐问了几次,她没法解释,索性就不出门,成日呆在客房里绣花抚琴读书,倒跟在李府里的日子无甚区别。
“小姐,”小姐又在发呆了,春晓把沏好的茶放在小几上。
“嗯”枫禾恍然回神,发现自己又在想前两天那羞人的事,暗暗唾了自己一口,端起茶,抿了一口:“怎么?有什么事吗?”
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”春晓有点踌躇,她们只是客居,不大方便过问主人家的事,大小姐刚生了孩子,还在养身子。不过告诉小姐一声,让她心里有个底,改日得空问问大小姐也是好的。
枫禾倒是有几分好奇:“嗯,真有事情发生啊?”春晓忙笑道:“倒也不是什么大事,只是这侯爷府里仿佛有人事调动,派来伺候小姐的丫鬟都换了一波。”
枫禾闻言兴致缺缺:“换便换呗,与我们无关。左右我们只是客,人家家里的事,我们也不好过问。”
春晓屈膝,“是,婢子知道了。”
“你把我这两日缝制的小老虎布偶送到姐姐那,给勇哥玩。”枫禾把她这两天做的布偶拿出来递给春晓,春晓接过应诺。
春晓才出门,就有婢子拿了葡萄进来冲她行礼:“李小姐,这是后厨送过来的葡萄,奴婢刚刚洗过,水灵着呢,小姐要不要尝尝?”
枫禾含笑点头:“放在桌上吧,辛苦你了。”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果盘。
枫禾笑得温婉:“你是新来的吧,之前没见过你,前儿个伺候我的那几个小丫头去哪里了,可是犯了什么错?”
丫鬟忙笑道:“奴婢是杏桃,是王小哥让奴婢过来伺候小姐的,奴婢只管听吩咐,别的事奴婢也不知。”谈吐倒也得体,比之前几个没轻没重的毛丫头懂规矩。
不过,枫禾好奇,“这王小哥是?”
杏桃抿唇:“王小哥是侯爷身边的近侍。”说完下蹲冲枫禾行了个礼,笑道:“小姐,奴婢日常就在院子里,若有事您只管招呼,奴婢忙去了。”
侯爷身边的近侍?!枫禾心里隐隐不安,杏桃一出去,她便抬起果盘,将露出一角的纸条抽了出来。
“小骚货,今日便罚你去衣而眠,一件也不许穿,不老实做的话,嘿嘿
”
纸条下端还画了一条肚兜,肚兜上的枫叶稻穗画的极是传神,一看便知主人是谁。
枫禾脸色惨白,纸条从她颤抖着的指缝中滑落,她慌忙捡起,不,不能让别人看到。她把纸条揉成球,塞进衣袖里。
入夜,枫禾躺在床上,辗转反侧,难以入眠。她盖着蚕丝薄被,薄被下不着寸缕,只除了一条底裤。
姐夫应该不会真的掀起她的被子来查看的吧。枫禾含着一丝侥幸想到。
枫禾第一次穿的这么少的躺在被子里,娇嫩的肌肤被丝滑的薄被温柔的抚摸,竟然十分的舒适,原本忧心忡忡的枫禾不知不觉的居然睡着了。
忙到半夜的赵岩坐在小姨子的床边,大手摸着枫禾的脸颊,看着小姨子睡梦中皱成一团却依然不掩明丽的脸蛋笑得色气。
枫禾翻了个身,原本平躺的身子正面对着赵岩,盖在她身上的蚕丝被太过柔滑,顺着她的身材曲线滑到腰间,露出赤裸的上半身。
赵岩眯了眯眼,对眼前的大好风光不客气的笑纳,手也从小姨子的脸颊移到她的奶子上。唔,又沉又大又软,赵岩爱不释手。
玩够了小姨子的奶子,赵岩把眼神移到枫禾还没暴露的下半身,薄被缓缓被掀开。
枫禾伸了个懒腰,昨夜睡的真好,没想到不穿衣服睡觉感觉还不错。突然她舒展到一半的手僵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