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,父亲说太巧了。
父亲也起疑过的。
徐征看出他的紧张,轻声道:“没事。”
【你父亲为官十几载,不用担心。】
徐林峰深吸一口气才离开。
外面徐月眼巴巴望着徐林峰,徐林峰给了一个安抚的眼神。
林氏倒是很淡定,“人又不是我们杀的,别怕。”
兄妹对视一眼,没说话。
“确实没有逃犯,我就是去找邓都督的要个说法的!”徐征大声问道,“我要为自己女儿做主,为她讨一个说法,不行吗?不可以吗?如果不可以,我只好上书问一问宰相大人,问一问皇上,我究竟能不能!”
丁项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稳重老道的刺史,脾气还挺大。
“徐刺史见谅,查案的一般手法而已。”
徐征想到女儿哭得跟核桃似的眼睛,就怒不可遏。
“丁侍郎,你要查案,就好好查案,不必各种激将法来问我,邓都督即使死了,我对他依然保持我的看法。为官一般,为人,哼!”
丁项笑笑,开始询问案件其他细节,与金三说的并无二致。
之后林氏、徐正斌,还有外院管事、徐月身边的婆子丫鬟,他都一一问询。
徐月被掳以及求娶为继室送我细节与金三说的都对上了。
出徐家的时候已经天黑了。
“大人,可有收获?”金三问道。
“徐家暂时没有嫌疑,每个人的证词都颇有可信度,虽有动机,但他们家没会武功的人。”
“大人的意思,我们都督不是马上风死的?”
“直接死因应该是。仵作的验状我看过,详细清晰,不像是作假。”
“那是?”
“你家都督的肩膀处骨头断裂,以前没受过伤,那就是死的当天与人打了一架,还被打伤了。”
“那他们是请的高手刺杀?”
丁项没说话,片刻后他道,“你把墨染叫来,他来了这么多天应该查到点什么了吧。”
“墨染大人去临州了,大概明日才回来。”
丁项笑了笑,一个死士,也能被叫一声大人。
翌日,一大早丁项就让金三带路去梧桐书院。
看到温境的那一刻,丁项也有过几分羡慕。
置身事外啊。
可转念一想,究竟是不是真的置身事外还是两说呢,如果不是只怕下场凄惨。
“温兄,许久不见啊。”
二人是同一年的进士。
“丁侍郎。”
寒暄几句丁项就说出来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