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有没有想过，为什么飞机是飞机的模样，为什么火车是火车的模样？”

“教授，我不明白……”

“孩子，你要学的还有很多。”安吉尔拍拍他的肩膀，“人类是无法创造出他们没有见过的东西的，就好比我现在让你画个恶魔，你会怎么画？”

“恶魔？那当然是长着角，身材高大……”

“之后还有马蹄对不对？”

“嗯。”学生点点头。

“你看，恶魔长着角，是因为羊身上长着角，人类见过羊，也见过马，由此创造出了恶魔。”

“教授，您的意思是……”学生的心中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，一个他觉得匪夷所思的想法。

“是的，我一直在想，会不会迄今为止所有的所谓‘发明’，其实都只是人类的一种发现？这些东西原本就存在，或者说有近似的形态，之后人们才能够根据他们本来的模样而创造出新的事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