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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刀下的鬼(1 / 2)

胥天翔从确认了单一诺的身份以后就很怕他被别人比下去,最怕比下去他的人是祁玉。

时至今日,他不得不承认,祁玉早就把他比下去了。

若是祁玉知道胥天翔有了这样的心思,不知会不会气的诈尸出来给他一闷棍。

沉寂在自己情绪中的胥天翔慢慢的合上眼睑,盖住他所有的情绪。

然后,他转过身轻声道:“泸水城那边出了些状况,皓夜此时的处境很危险,本王决定从怒河走水路一路南下,下了船三日内就能到泸水城。”

“怒河行船必须要万分小心,先让暗卫在河岸两旁做好准备,以免发生意外。”苍暮嘱咐完又补问道,“水路要多久?”

“半个月左右。”

“让诺儿休息两天再出发,她现在太虚弱。”

单一诺本就怕水,让她带伤走水路还不直接要了她的命。

苍暮心疼她,不想她再遭任何罪,如果非要现在出发的话,他宁愿不告诉她,不让她去。

“等她恢复好再说,先准备好船只在临冬县,她好以后便随时就能出发。”

胥天翔说完看着单一诺院子的方向暗道:安安,你再耐心等一个月,本王一定送你回你的世界,绝不让你再在这里受苦。

最后他还反问道,回去了你还会记得本王吗?

没有说出口的反问当然不会得到任何回应,他内心中的答案都是他自己设想出来的罢了。

其实很多时候,真正的答案就摆在他的面前他却始终都不敢相信。

“谭宗晋就在外面,你可曾遇到他。”苍暮看着五里外的篝火道。

“来之前已经收到林的消息,本王和木从庄子后面过来的,还不曾和他碰面。”

来时他着急见单一诺,想要知道她的伤势。

但是一会离开的时候就不一样了,有大把的时间能让他去撒一撒窝在心中的闷气。

觊觎他的女人,还敢明目张胆的来抢他的女人,这口气他怎么忍得下。

苍暮看出他的心思,嗔了他一眼,提醒道:“他的武功是灵泉宫尊主教授,你万万不可大意。”

他微微颔首,又回头看了一眼他牵挂之人所在的院子,飞身离开了庄子。

谭宗晋被飞云庄内的灯火吸引,站在营帐的顶端观察着庄内的情况。

这两日,庄子里平静如水,但今日半夜却出现了波澜。

远远的望去,感觉里面好像是一番热闹的景象,但他却怎么都听不到任何动静。

暗卫说尊主已经去过了庄子,就在他到达这里的之前才刚刚抽身离开。

他担心单一诺已经被尊主所伤或者是中了毒。

“想办法让暗卫把这瓶要送给诺儿。”他从袖袋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五方道,“告诉她,这个药可解百毒。”

“本王的王妃,何须你的解药。”胥天翔人未到声先到。

谭宗晋听到胥天翔的声音并没有惊讶,缓缓转身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,等着他的现身。

半晌过去,谭宗晋注视着的方向没有出现任何波动更没有人。

疑惑片刻过后,看了眼自己所处的位置,恍然大悟的他这才从营帐之上飞身下来。

一道黑影在他刚站稳脚就停在了他正前方五尺外的距离。

宁国自古就有平头百姓不得近君王五尺之内的说法,就算是皇帝或者王爷准许上前,也不得越过这个界限。

胥天翔故意停在谭宗晋前方五尺之外,无声的宣示着他们之间的差距。

同样也在告诉他,这种差距,也同样竖立在他和单一诺之间。

谭宗晋意识到这一点后,攥紧拳头上前了两步想要用他早就想好的话语扳回一局。

没等他说话,胥天翔又一次抢占了先机。

“虽然此处已经出了飞云阁的界限,但本王念在令堂是两朝老臣,鞠躬尽瘁为宁国效力的份上,免了你的礼数。”胥天翔说着摆了摆手道,“退下吧!”

“王爷恕罪。”谭宗晋拱手作揖道,“即使王爷今日要定宗晋的罪,宗晋也恕难从命。”

“哦?”胥天翔闻言,并没有动怒反而意味深长的说道,“本王愿闻其详。”

苦守在飞云庄外,只为能见上单一诺一面的行为,目的,不言而喻。

至于他究竟为何会这么做,胥天翔在从梧州城赶回来上京城救她的路上遇到他时就开始怀疑。

盯着他的暗卫禀报了他的消息后,从五方那里也得到了确认。

胥天翔所说的愿闻其详四个字也含有三分鄙夷,七分嘲讽。要说请求和敬意,很明显,当然是半点都没有。

“王爷想听什么?想听宗晋跟你说说你这些年是怎么伤害她,把她推向危险的吗?”谭宗晋立刻来了精神挑眉道,“还是想知道她怀着身孕被你亲手送进大牢以后是何感想呢?”

单一诺被胥宛月押进天牢的帮手就是胥天翔。

谭宗晋也在前不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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