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愉妃正在寝宫惬意的睡着美觉。
门外的宫女被人悄然倒下。
只听窗户传来一阵声音,她正要睁眼,就被人打晕了。
胜衣从她衣柜中翻出一身她的外衣穿上,还在头上簪了几支她的簪子。
待做好这一切,她直接揽着晕倒的愉妃。
将门关好,点着轻功又跃了出去。
本就夜深,牢里也没关重要刑犯。
看守的人便十分松懈,忽听见树上传来声响。
刚准备抬头看,便被打晕了。
只听里面传来几道利器入心的声音,牢里关押的几名刺客全没了呼吸。
胜衣拿着看守身上的钥匙打开门,用牙猛的咬烂其中一具尸体的手指。
然后拿着手,在地上颤颤巍巍写着:
“愉买刺妍败杀我恨。”
她怕暴露,最后那叁个字写的更加颤抖无力。
摸了摸愉妃脉搏,并未摸出什么内力。
这样的话就麻烦了,她没内力,如何潜入这刑部,还杀这么多人?
看了看附近,桌上有一坛酒。
她将那酒坛在牢房里打碎,拿起一碎片。
使了内力,在愉妃的手腕处猛的划个大道。
双手的筋都被划破,又在她胳膊上和身上划许多道,显得不那么刻意。
并将碎片扎入愉妃的肩上。
又用愉妃的簪子将尸体的伤口来回刺了刺。
不然那一下穿心的伤口,定会被人看出内力。
她必须将所有证据都模糊。
她抓着愉妃的头,猛的撞在墙上多下,直到见墙上有血迹才停下。
钥匙扔在了牢房地上,她快速跃着离去。
按理来说,宫里发生如此命案,她应该在宫中,这样显得不刻意。
可是她不能这样,因为那些刺客今天来刺杀她与和嘉,所以她们二人也会被怀疑。
和嘉不会武功,还在床上被嬷嬷看着,怎可能出来杀人。
那她就会有可能,皇帝只要随便找人一摸她的脉搏,便能摸出她内力深厚。
沉贵妃还要留在宫中刺探情报,她铁定不会站在自己这边。
届时,就算她不是怀疑对象,就凭她这一身内力,皇帝也会忌惮她,好的话找个理由把她遣出宫。
差的话就是把她杀了,鄂尔多武功高强,再加上她,皇上断不会让他们二人在一起。
反正这宫里她呆不下了。
她悄悄跃出了宫,宫内那些巡逻的侍卫和门监,如今都不是她的对手。
想来也是鄂尔多那些阳精的功效,才导致她内力如此深厚。
她现在能去找谁?她的朋友少的可怜。
想来想去,她只能去沉贵妃的母家。
可是这一路离她特别远,她还穿着愉妃的衣服。
她总不可能再跑回宫,专门回去拿衣服吧。
正想着,忽听身后传来马蹄声,她立马隐在树后。
胜衣悄悄看去,那人竟是鄂尔多,骑着马不知道急着去哪。
如今已是夜深了,路上没什么人。
她跑到民宅区,随便跃入了一家,偷了件男装换在身上,又翻了个火折子。
她将自己的里衣撕下一块,系在脸上。
然后抱着愉妃的外衣,悄悄来到外面,用火折子一把将衣服烧了,直至看不出衣服原貌。
她来到驿站,买了一匹马,骑着马便赶。
赶了一整夜,到第二天天亮时,在路边客栈要了间房,又换了匹新马。
她手上的伤口都裂了,还穿着里衣就走了,鄂尔多急的拳头都捏的发白。
他立马穿上外衣去寻她,沉贵妃宫中没有,和嘉宫中没有。
他甚至去了宫女住的地方,还去了冷宫,也没见到人。
她应是避着人跃轻功走的,鄂尔多根本不知道她去哪了。
他心里急的快要疯了,大半夜就穿个里衣,会跑哪去,要跑哪去?
早知道刚刚就不对她说那种话了,明知她最近心情很差。
他越想越焦急,便骑着马出宫去找。
第二天清晨,刑部监狱门外的两个侍卫被换班的喊醒。
交接钥匙时,发现不在身上,大门也敞开着。
几人进去后,面前的场景让他们感觉到职位不保。
愉妃还留着一口气,浑身是伤,手筋被划烂了,身上还有酒坛碎片,后脑嗑在墙上。
那几名刺客,心口被地上的簪子戳挖了个不小的洞,七横八竖躺着。
那地上还有一封血字:愉买刺妍败杀我恨。
这意思太明显了,愉妃买他们几个刺客杀和妍公主,结果他们失败了,所以愉妃要杀他们灭口。
几人颤颤巍巍将此事上报给刑部尚书。
刑部尚书感觉自己脑袋马上就要掉了,出了这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