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兹兵过来站场子,刘安认为这应该给钱,不能让人白跑这一次,至于乌兹兵感谢自己的礼物,另算。
刘安光着膀子,站在一台简陋的大称前,一只捧着大碗,一只手提着半扇羊。
“大称分钱,大碗喝酒,大块吃肉。你们就说,痛快不。”
“痛快!”震天的吼声能传十里远。
刘安一口将那低度的高粱浊酒灌下,大笑几声:“今个,只能说小痛快,以后若有机会,我刘安再出来浪,各路兄弟带上刀箭,我们要大痛快,今天,放开喝,放开吃。”
有士兵上前:“小哥儿豪爽,下次你招呼一声,咱们兄弟给你打头阵。”
“好,今晚上喝好。”
“喝起。”
人群之中,刘浪指着站在称前高台上的刘安:“那,那是我儿。”
“胖子,你家祖坟埋的好!来,干三碗!”
刘浪接过碗:“等下,你们有钱了,要成衣不,我带了成衣十万……”
“喝吧!”好几只手按着刘浪就是一个灌。
四更天,给灌的肚子发涨,总共就吃了两口肉的刘安已经在马车上,他人正往灵州去。
杨延昭没跟着,他发现自己不认识这个张狂的小子了。
刘安是文官,但不是普通的文官,杨延昭了解寇准,就算寇准到这里,也不会这样干。
但刘安却干了,而且放开手大干。